安本資產管理亞洲債券總監安斯岱(Donald Amstad)指出,全球經濟成長的高峰已經過了,未來新興市場與成熟市場的對比將更劇烈,以亞洲為首的新興市場將是贏家,也是國際資金持續布局的重點。
全球金融海嘯期間,全球主要政府祭出空前的刺激景氣措施。安斯岱指出,這些措施的效應已經大致發酵,全球經濟成長也已經見到高點,美國今年第一季的國內生產毛額(GDP)成長率低於3%,其他成熟市場也差不多,目前都開始漫長的復甦過程。
安斯岱指出,未來三到五年,全球經濟的發展主軸在於,新興經濟體將帶動已開發市場,亞洲市場則將帶動新興市場。因此,他會建議投資人,要投資在新興市場,資產要由已開發市場的債券與貨幣,逐步移向新興市場的債券與貨幣。
雖然在投資組合中,有高風險也應該有低風險的標的,但安斯岱提醒投資人,如果要承擔高風險,至少要獲得高報酬率作為補償,今日的環境卻非如此。
安斯岱說,不論是美國、歐元區、日本或英國,這些國家債券與貨幣的每年收益率極低,接近零,即使是10年期公債,也只有3%,但這些國家債台高築,投資人所承擔的風險提高。
安斯岱指出,在亞洲等新興市場,雖然並非每個國家都能提供較高的收益率,但不論收益率高或低,整體來說新興市場的風險低得多,因此投資焦點應該放在新興市場。
金融海嘯之後,更加突顯基本面的重要。安斯岱說,避險天堂不再是美國、歐洲或日本,而是亞洲等新興市場。當然,這個改變不會在一夕之間發生,而是長期的趨勢。投資時,不能只比較美國、歐洲或日本,而是還要與金磚四國等新興市場相比。
金融海嘯後,新興市場體質強,成熟市場卻惡化,兩者之間差距擴大,達到空前的地步。希臘債務危機對歐洲更是一大警訊,可能威脅到歐元區的未來。安斯岱強調,成熟市場負債累累,七大工業國(G7)公債占GDP的比重接近120%,達到1950年以來的高點。
但這還只是已發行公債占GDP的比重,還不包括退休金不足的財源。安斯岱說,以英國來說,退休金的缺口達1兆英鎊,占GDP的100%。在美國與英國,如果將公債、非政府債、退休金缺口等相加,占GDP的比重將達400%到500%之間,難以承受。
相形之下,金磚四國的前景卻亮麗許多。金磚四國的工業生產回升,顯示新興市場的經濟基本面持續好轉。不過,安斯岱也提醒投資人,已開發市場的成長動能有限,可能會抑制新興市場未來數個月的出口成長。
安斯岱說,買債券就是借錢給別人,因此要考慮對方的還錢能力。與成熟市場相比,新興市場的還債能力更強,破產機率低,投資人應該提高在亞洲等新興市場債券的比重。